（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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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西班牙之行給我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就在我把拍攝的照片挑選完再修好上傳ins之後，我收到了Simon的商業合作請求，他以非常認真的語氣問我，拍攝的圖片可不可以給他商用，他可以有償購買。
我先是嚴肅詢問了用途，在發現是他男朋友開的禮品店打算印在明信片上出售之後，我表示，“可以分成，不能買斷。”
沒錯，Simon喜歡男生，我不清楚這是不是李書銘和他關系變淡的原因，但這確實是我和他關系好起來的直接原因。
他表示會回去和男朋友商量一下，然後又再次高度讚揚了我攝影的技術。
不知道是不是語言的原因，有的話，如果用漢語說，我就覺得是恭維，但是如果用英語說出來，我就覺得那應該是真心的讚美，說的都是事實。
“It’s unbelievable!”
他說我的照片是難以置信的好看，彩虹屁吹得我心花蕩漾，差點直接免費授權。
個人攝影事業有了一個小小的成就，我覺得這應該是好個好兆頭。
希望馬上到來的下個學期能順利度過。
在開學的前兩天，消失許久的徐晗突然出現，邀請我和林晨一起去她新家吃飯。
“所以你之前是一直在忙搬家的事情？你要從原來的地方搬出去？為什麽？”我第一反應是她和李書銘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聽多了原本關系不錯但住在一起就鬧掰的事情。
“當然是因為我男朋友成功租到了房子，現在我要搬出去和他一起住了。”
合著不是室友的問題，是打算直接換一個新室友。
在我這個旁觀者看來，徐晗重新脫單是一件快速且順利的事情，好像只是過了幾個周末，她和修思遠一起吃了幾頓飯，破鏡就這麽重圓了，就像只有開頭和結尾的偶像劇，但是又引人腦補，他們是不是在分開的這段時間裏，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對方。
“你知道嗎？我男朋友他很早的時候就看中了這個房子，結果房東要面試，還有很多人跟他一起競爭這個房子，最後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通過了房東的面試，把這個房子拿下了！”
徐晗的重點在“男朋友費勁九牛二虎之力通過了面試”，而我的重點在房子。
“所以……他找到的房子比你現在的這個更好嗎？”
“位置好了一點，房租跟原來差不多。”
“那感覺也還行吧，只是你搬出去了，那李書銘怎麽辦？這樣不是沒人跟她分擔房租了嗎？”
“她跟男朋友一起住。”
“啊？她也找到男朋友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一個多星期之前吧，她還在自己的社交賬號上發了，然後又因為秀恩愛漲了一波粉。”
我下意識反問，“為什麽還會有人喜歡看別人秀恩愛啊？”不對，這不是重點，“他們交往一個多星期就住一起嗎？會不會太快了？”
“他們好像之前就已經聊了很久了吧，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我要搬走，她這麽短時間裏也找不到新的女生室友，就剛好跟男朋友一起。”
“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是不是草率了。”
“有嗎？”徐晗湊過來，“可是你和林晨不是也住一起嗎？”
她的語氣像是我們兩個一起窩在沙發裏看P站。
“我和他是住在一起，但……”
我只說完前半句，徐晗就反問我，“那你這個反應幹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反應？我是什麽反應？
如果按照交往時間來算的話，那我和林晨正式開始談戀愛到來瑞士讀書住在一起中間也沒有隔很長的時間。
不對，我其實是想的是……
我緊接著湊近了一些，“你們共處一室……會同床共枕嗎？”
我的聲音一下子虛如棉花糖。
“會啊，他找到的房子是一室一廳的，只能住一起，”她對上我帶著試探和好奇的眼神，“你們是兩室一廳的？”
“對。”
“哦……那是挺好的，但是我覺得那樣差別也不大啊，反正都是睡一個屋子，你打開門進個房間不就又睡一床了嗎？”
“這個，我……”最後我把話全部咽了下去，“嗯，你說的對，好像是差別不大，是我之前大驚小怪了。”
“你們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做過吧？”
“我……”我心裏生出一種正在馬路牙子上散步，突然就被飛馳而過的汽車濺了一身水的驚慌感覺，想也沒想就順著徐晗的問題往下答，“沒有。”
“不會吧？我感覺你們兩個好像感情還可以，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我以為你們該做的都做過了呢。”
“這是該做的嗎？”
“你當然得做啊，你不試怎麽知道他行不行？”
“行不行？”
“對啊，萬一他不行呢？這個你總得搞清楚吧！這是基本信息！”
“我……都沒想過這個。”
隨著徐晗的描述，一個之前一直被我忽略的全新世界，在我面前展開，她就像是苦口婆心的初中班主任。
“你是不是在這方面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那種傳統封閉的啊，我們現在得改變想法，得正視生理需求，做好安全措施就是了。”
“我就沒接受過這種教育，再說我單身了那麽多年，我之前根本就沒想過這個。”
“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我跟你說，我之前一個親戚，就是這麽離的婚，你看這多麻煩啊，所以說，很多事情得談戀愛的時候就搞清楚。”
徐晗說起自己各種親戚八卦的時候簡直變了一個人，我被她說得一楞一楞的，最後，她還總結出一個結論，“如果談了很久的戀愛男朋友還是看起來一點欲望都沒有的話，不是出軌就是gay，絕對沒有第三種可能。”
“你這理論哪裏來的？”
“這就是事實，因為愛和欲望是分不開的。”
“你……這麽說好像有些道理。”
最後我成功被徐晗唬住了，她的紙上談兵有很強的說服力，讓我開始反思自己在這段感情裏主動忽略的各種問題和細節。
在很多時候我就像個把頭埋在土裏的鴕鳥，有些事情，我看到了，也想到了，但我就是沒說出口，也沒有行動。
似乎在潛意識裏，我把自己的戀情和其他人的都分開，覺得我們與他們不同。
到底哪裏不同？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呢？難道是一段柏拉圖式的精神上的愛戀嗎？好像並不是，我只是個凡人。
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好像是真的一點也不會談戀愛。
回到家，在晚上吃完飯沒什麽事幹的時間，我主動和林晨探討深刻的問題。
“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情侶在一起之後就同居，這件事情普遍嗎？”
“普遍？不好說，應該沒有很普遍吧，有一些人同居了，但也有很多人沒同居。”
“今天我碰到徐晗，她說好不容易通過了房東的面試，現在要從原來的房子裏搬出去，跟她男朋友住一起。”
“嗯。”
“我就問她，是不是太快了，結果她問我，‘你和林晨不是也住在一起嗎？’”
“嗯，她說的沒錯。”
“然後我又問她，那你們同居在一起，會同床嗎？”
我的話音落下，林晨打字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所以她的回答是？”
“對啊，我們住的是一居室，但是二居室和一居室也沒什麽不同吧，畢竟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做，然後，她反問我，難道你們住在一起到現在，都沒做過嗎？”
林晨的動作再次頓住，他用一種疑惑裏夾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在她問我的時候，我想到了另外的事情，比如說，林晨，你作為我的男朋友，在我們同居的這段時間裏，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發生點發的事情，你有設想過那種情況的發生嗎？”
他眼中的疑惑散去，是我意料之外的柔和。
“有，當然有。”他說完又重新開始打字，“畢竟我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需要一些時機或者……環境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你有什麽想法可以跟我說，”他的語氣明顯無措起來，但手上的動作一點沒停，“我這個意思並不是說我隨時隨地都在想，我的意思是……”
“我懂，你不用接著說了。”我怕我再不把話茬接過去，他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我現在確實有些想法，我還挺好奇你不穿衣服是什麽樣子的。”原本還在打字的林晨立馬分出一只手，蓋在我的嘴上。
“怕什麽，又沒有別人。”我把他的手拿開。
我差點直接問他行不行，但是又覺得這種事情口說無憑。
“康康，你要不去學習吧。”
“新學期又沒開始，現在沒什麽好學的。”
“那你去打會游戲？”
“我不要，我現在就想坐在這裏看看我男朋友！怎麽了，我不能看嗎？”
他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認命一般，認真地看了我幾眼，然後又把視線移了回去，“那你看吧。”
我內心生出幾分探究的意味，硬是想在他身上找出幾寸我之前未曾註意過的地方。
看電腦的時候他戴上了一副眼鏡，柔和的燈光，骨節分明的手敲擊著鍵盤，之前他好像說手頭上有個項目要趕在開學前完成，但他總是不緊不慢的樣子。
他真是極其適合生活在這個地方的，平靜又柔和的晚風和他是那麽相襯。
我伸出左手，貼在他握在鼠標沒有移動的右手上。
這好像是我之前沒註意到的，他的脈搏好像越來越快。
“咦？林晨，你耳朵怎麽紅了？哎呀？你不會是表面上在這學習，實際上腦子裏都在想各種有的沒的吧？”
他一下把電腦屏幕扣上，深呼了一口氣，“我先去洗澡了。”
全程都沒看我一眼。
他走後我湊到他電腦前看了一眼，果然，最後一段都是亂碼。
最近放覆活節假了，但我沒出去玩（懂我的暗示了嗎(￣▽￣）本來想寫的更直接一點，但是怕過不了審，晉江不讓開車，作者也沒駕照，不會開（認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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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之行給我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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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嚴肅詢問了用途，在發現是他男朋友開的禮品店打算印在明信片上出售之後，我表示，“可以分成，不能買斷。”
沒錯，Simon喜歡男生，我不清楚這是不是李書銘和他關系變淡的原因，但這確實是我和他關系好起來的直接原因。
他表示會回去和男朋友商量一下，然後又再次高度讚揚了我攝影的技術。
不知道是不是語言的原因，有的話，如果用漢語說，我就覺得是恭維，但是如果用英語說出來，我就覺得那應該是真心的讚美，說的都是事實。
“It’s unbelievable!”
他說我的照片是難以置信的好看，彩虹屁吹得我心花蕩漾，差點直接免費授權。
個人攝影事業有了一個小小的成就，我覺得這應該是好個好兆頭。
希望馬上到來的下個學期能順利度過。
在開學的前兩天，消失許久的徐晗突然出現，邀請我和林晨一起去她新家吃飯。
“所以你之前是一直在忙搬家的事情？你要從原來的地方搬出去？為什麽？”我第一反應是她和李書銘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聽多了原本關系不錯但住在一起就鬧掰的事情。
“當然是因為我男朋友成功租到了房子，現在我要搬出去和他一起住了。”
合著不是室友的問題，是打算直接換一個新室友。
在我這個旁觀者看來，徐晗重新脫單是一件快速且順利的事情，好像只是過了幾個周末，她和修思遠一起吃了幾頓飯，破鏡就這麽重圓了，就像只有開頭和結尾的偶像劇，但是又引人腦補，他們是不是在分開的這段時間裏，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對方。
“你知道嗎？我男朋友他很早的時候就看中了這個房子，結果房東要面試，還有很多人跟他一起競爭這個房子，最後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通過了房東的面試，把這個房子拿下了！”
徐晗的重點在“男朋友費勁九牛二虎之力通過了面試”，而我的重點在房子。
“所以……他找到的房子比你現在的這個更好嗎？”
“位置好了一點，房租跟原來差不多。”
“那感覺也還行吧，只是你搬出去了，那李書銘怎麽辦？這樣不是沒人跟她分擔房租了嗎？”
“她跟男朋友一起住。”
“啊？她也找到男朋友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一個多星期之前吧，她還在自己的社交賬號上發了，然後又因為秀恩愛漲了一波粉。”
我下意識反問，“為什麽還會有人喜歡看別人秀恩愛啊？”不對，這不是重點，“他們交往一個多星期就住一起嗎？會不會太快了？”
“他們好像之前就已經聊了很久了吧，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我要搬走，她這麽短時間裏也找不到新的女生室友，就剛好跟男朋友一起。”
“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是不是草率了。”
“有嗎？”徐晗湊過來，“可是你和林晨不是也住一起嗎？”
她的語氣像是我們兩個一起窩在沙發裏看P站。
“我和他是住在一起，但……”
我只說完前半句，徐晗就反問我，“那你這個反應幹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反應？我是什麽反應？
如果按照交往時間來算的話，那我和林晨正式開始談戀愛到來瑞士讀書住在一起中間也沒有隔很長的時間。
不對，我其實是想的是……
我緊接著湊近了一些，“你們共處一室……會同床共枕嗎？”
我的聲音一下子虛如棉花糖。
“會啊，他找到的房子是一室一廳的，只能住一起，”她對上我帶著試探和好奇的眼神，“你們是兩室一廳的？”
“對。”
“哦……那是挺好的，但是我覺得那樣差別也不大啊，反正都是睡一個屋子，你打開門進個房間不就又睡一床了嗎？”
“這個，我……”最後我把話全部咽了下去，“嗯，你說的對，好像是差別不大，是我之前大驚小怪了。”
“你們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做過吧？”
“我……”我心裏生出一種正在馬路牙子上散步，突然就被飛馳而過的汽車濺了一身水的驚慌感覺，想也沒想就順著徐晗的問題往下答，“沒有。”
“不會吧？我感覺你們兩個好像感情還可以，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我以為你們該做的都做過了呢。”
“這是該做的嗎？”
“你當然得做啊，你不試怎麽知道他行不行？”
“行不行？”
“對啊，萬一他不行呢？這個你總得搞清楚吧！這是基本信息！”
“我……都沒想過這個。”
隨著徐晗的描述，一個之前一直被我忽略的全新世界，在我面前展開，她就像是苦口婆心的初中班主任。
“你是不是在這方面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那種傳統封閉的啊，我們現在得改變想法，得正視生理需求，做好安全措施就是了。”
“我就沒接受過這種教育，再說我單身了那麽多年，我之前根本就沒想過這個。”
“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我跟你說，我之前一個親戚，就是這麽離的婚，你看這多麻煩啊，所以說，很多事情得談戀愛的時候就搞清楚。”
徐晗說起自己各種親戚八卦的時候簡直變了一個人，我被她說得一楞一楞的，最後，她還總結出一個結論，“如果談了很久的戀愛男朋友還是看起來一點欲望都沒有的話，不是出軌就是gay，絕對沒有第三種可能。”
“你這理論哪裏來的？”
“這就是事實，因為愛和欲望是分不開的。”
“你……這麽說好像有些道理。”
最後我成功被徐晗唬住了，她的紙上談兵有很強的說服力，讓我開始反思自己在這段感情裏主動忽略的各種問題和細節。
在很多時候我就像個把頭埋在土裏的鴕鳥，有些事情，我看到了，也想到了，但我就是沒說出口，也沒有行動。
似乎在潛意識裏，我把自己的戀情和其他人的都分開，覺得我們與他們不同。
到底哪裏不同？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呢？難道是一段柏拉圖式的精神上的愛戀嗎？好像並不是，我只是個凡人。
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好像是真的一點也不會談戀愛。
回到家，在晚上吃完飯沒什麽事幹的時間，我主動和林晨探討深刻的問題。
“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情侶在一起之後就同居，這件事情普遍嗎？”
“普遍？不好說，應該沒有很普遍吧，有一些人同居了，但也有很多人沒同居。”
“今天我碰到徐晗，她說好不容易通過了房東的面試，現在要從原來的房子裏搬出去，跟她男朋友住一起。”
“嗯。”
“我就問她，是不是太快了，結果她問我，‘你和林晨不是也住在一起嗎？’”
“嗯，她說的沒錯。”
“然後我又問她，那你們同居在一起，會同床嗎？”
我的話音落下，林晨打字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所以她的回答是？”
“對啊，我們住的是一居室，但是二居室和一居室也沒什麽不同吧，畢竟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做，然後，她反問我，難道你們住在一起到現在，都沒做過嗎？”
林晨的動作再次頓住，他用一種疑惑裏夾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在她問我的時候，我想到了另外的事情，比如說，林晨，你作為我的男朋友，在我們同居的這段時間裏，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發生點發的事情，你有設想過那種情況的發生嗎？”
他眼中的疑惑散去，是我意料之外的柔和。
“有，當然有。”他說完又重新開始打字，“畢竟我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需要一些時機或者……環境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你有什麽想法可以跟我說，”他的語氣明顯無措起來，但手上的動作一點沒停，“我這個意思並不是說我隨時隨地都在想，我的意思是……”
“我懂，你不用接著說了。”我怕我再不把話茬接過去，他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我現在確實有些想法，我還挺好奇你不穿衣服是什麽樣子的。”原本還在打字的林晨立馬分出一只手，蓋在我的嘴上。
“怕什麽，又沒有別人。”我把他的手拿開。
我差點直接問他行不行，但是又覺得這種事情口說無憑。
“康康，你要不去學習吧。”
“新學期又沒開始，現在沒什麽好學的。”
“那你去打會游戲？”
“我不要，我現在就想坐在這裏看看我男朋友！怎麽了，我不能看嗎？”
他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認命一般，認真地看了我幾眼，然後又把視線移了回去，“那你看吧。”
我內心生出幾分探究的意味，硬是想在他身上找出幾寸我之前未曾註意過的地方。
看電腦的時候他戴上了一副眼鏡，柔和的燈光，骨節分明的手敲擊著鍵盤，之前他好像說手頭上有個項目要趕在開學前完成，但他總是不緊不慢的樣子。
他真是極其適合生活在這個地方的，平靜又柔和的晚風和他是那麽相襯。
我伸出左手，貼在他握在鼠標沒有移動的右手上。
這好像是我之前沒註意到的，他的脈搏好像越來越快。
“咦？林晨，你耳朵怎麽紅了？哎呀？你不會是表面上在這學習，實際上腦子裏都在想各種有的沒的吧？”
他一下把電腦屏幕扣上，深呼了一口氣，“我先去洗澡了。”
全程都沒看我一眼。
他走後我湊到他電腦前看了一眼，果然，最後一段都是亂碼。
最近放覆活節假了，但我沒出去玩（懂我的暗示了嗎(￣▽￣）本來想寫的更直接一點，但是怕過不了審，晉江不讓開車，作者也沒駕照，不會開（認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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